蜉蝣朝生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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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档。

横滨动物园

漱石枕流:

大概是,打死那个人生赢家。
当1下煮酒组作业,no逻辑,不存在的。
ooc全部属于我。我不知道我在写啥啊!!!
本来是写给暖光的,然而我不知道我在干嘛,还逆了cp,感到自己很6。


@温歌煮酒




相传“横滨动物园”的管理者太宰治是个神奇人物,生得一张好皮相能引来千千万万蜂蝶围绕,就连高龄之花都为之倾倒。但他来到这人世已二十载有余,没有佳人在侧,反倒是跟了一群捣蛋分子——每天他过街都会成为众人焦点,毕竟一群毛绒绒喵喵汪汪的生物太过显眼,排排队似得紧跟他身后,而被他刻意甩开的几只狗也会不远百里狂奔而来穷追不舍,令他本人很是头疼。


虽然这种想法引起了不少爱宠人士的愤怒,但最初他家周围附近前来围观微型动物园还是有增无减。据有关媒体报道,这导致了太宰先生的极度困扰,于是使得他不得不站上顶楼张开双臂以跳楼之姿恐吓围观群众逼它们撤退——当然这是胡扯的。大龄单身青年太宰治平日爱好不多,除了偷听或者旁观自家动物园开大会搞交响乐队,便是尝试各种花样翻新的自杀活动。这也导致了后来邻居听闻他这一奇怪癖好之后纷纷摇头,边感叹“好好的青年就这么毁了”边陆陆续续搬出了这栋楼。而造成这样局面的“罪魁祸首”并不自知,仍然对于尝试各种自杀方式乐此不疲。


于是,一群小捣蛋只能十分无奈地停止胡闹撒泼,每日非常严肃正经地思考阻止主人自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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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太宰治拎着一袋蔬果哼着小曲进了家门之后,动物们已经开始了今日的大会。为首的小白汪敦敦愁容满面,据他推测,今日太宰治的目标是鹤见川,那一带水不太干净,来往人稀少,对于太宰来说是个绝佳的自杀场所。而列出条款总结规律的雪鸮国木田则认为太宰治应该会去找寻找最佳房梁。动物们针对这一看法各抒己见,在一张小白纸上用人类看不懂的字符涂涂画画。有画其路线草图的,有猜测所需工具的,还有的在一旁啃着糖果指指点点,或者团成一团毛绒绒的围脖呼噜呼噜睡觉。


国木田见状眼睛一瞪,张开翅膀就拍过去,把刚睡着的小雪貂镜花吓得不行,就地取材抽来一把亮闪闪的银刀准备御敌,却发现面前是很生气的国木田。而她定睛一看,银刀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大概是太宰治不知多久前的实施工具。动物们被它吸引,纷纷拥上前来围观。一旁啃完糖果的小狐狸乱步懒得去看,软软地打了个哈欠便将经推理过后得出结论抛给所有动物——今天太宰治不会自杀。随后便自顾自去角落蜷缩成一团闭目养神去了。听闻乱步结论的众动物安心下来,又散开去。


这时候,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清晰地从不远处的桌后传来,警觉的敦敦立刻停住脚步回头望——那里空空如也。但当动物们继续行动,声音又跟着出现了。动物们很不安,一刻不敢动弹,齐齐向后转,就等那藏身于桌后偷听的家伙现身。他们在原地等了很久,等啊等,终于看到从墙上一个小洞里出来一只瘦瘦的鼠。——头戴不知道哪儿来的小绒帽,皮毛油光发亮,紫罗兰色的眼珠转了又转,最终停在发现他的一群动物侦探身上。然而,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口中叼着太宰治新买的奶酪,那个形状和颜色,他们绝不会认错。


他们面面相觑几秒,眼见那只老鼠眼睛眯起来就要逃跑,敦敦立刻召集大家追赶偷奶酪小贼,只听一声令下,力大无穷虎皮猫贤治抓起太宰治修改文稿的橡皮开开心心朝鼠砸去,不慎被砸掉了小绒帽的老鼠囫囵吞下口中一整块奶酪,顾不上捡起帽子便匆匆跑回洞里。动物们原地寻觅半天都没找到他的影子,很是泄气。


“不行,我们得把这个小偷抓到。指不定他哪天又来偷奶酪呢!”敦敦义愤填膺谴责小偷,奈何老鼠狡猾,看样子又不像是那种落魄而来的,颇像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掌握一干手下闻讯搞事的。要知道在宠物界他们的名声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不知有多少同类对他们自在又温饱不愁的生活羡慕嫉妒恨。


实际上太宰治算不上他们的饲主,他们都是四处流浪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然而太宰治不刻意关它们进笼也不打算驱逐它们。日子久了动物越来越多,有时也会把家里弄得乱糟糟,但太宰治仍然没有要赶他们走的意思,他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若是留下,便有准备好的食物摆在一边。久而久之,彼此便成了一种陪伴。动物们帮他赶赶虫子清洁清洁房间的角落,而太宰治忙完手头的稿子也会凑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闹。而当它们发现情况不好急急忙忙藏起刀片和坚硬如石头的豆腐,叼走绳子和枪,或者制造一系列麻烦让太宰治无暇顾及“每日行动”,他也只会无奈叹气摸摸他们的皮毛继续去写稿子。


听了敦敦的话动物们都表示赞同,但一方面他们又开始发愁怎样才能抓到他,晚间可能是他最为活跃的时候,但一旦知晓此处有威胁,那只老鼠定会小心行事,即使守在出口什么也不做,也有可能在别处被他钻了空子。动物们冥思苦想,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远处嗑茶写稿的太宰治看在眼底。


到了晚上太宰治照常出去散步,起初动物们很是担心,生怕他又“顺便”拐到鹤见川里“游泳”去了,但念及乱步的话又放心下来。这时候老鼠又偷偷溜出来,众目睽睽之下飞快叼走了太宰治还没来得及灌好墨水的钢笔。动物们呆愣片刻立刻去追,却不想老鼠带了援兵,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挡在那他们面前不让他们追踪到老鼠的去向。动物们急得团团转,却又顿时没了主意。这时候老鼠突然又闪出来,环望四周,眼中流露出一丝焦急,像是在寻找什么。


“喂,恶鼠,你为什么要偷走先生的笔!”敦敦汪气势汹汹上前,摆出一副要吃了面前老鼠的架势。然而这家伙似乎骨骼清奇,不怕猫不怕狗,斜睨了他一眼,便扭头自顾自地向前走。敦敦见他无视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紧跟其后。镜花似乎猜到他想找什么,挪挪挪到角落,把他遗落的小帽悄悄藏好了。老鼠在屋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似乎有些着急。


这时候天也黑了,太宰治悄悄开了门,月光照进来,小小一块月光落在地上,像绒毛。这老鼠就在地上的月光前头停下来,低下头似乎想拾起它,却反落进一个温暖的手心里,随后被人捧了起来。这时候房间已被他们搞得乱糟糟了,于是一群动物在桌上排成一排弯腰道歉。


太宰治挥挥手说别别别,你们一起会把我桌子压塌的。太宰治把手心里的老鼠放到桌上,然后蹲下身来目光与他持平,老鼠一副丧志的颓然模样,两眼都没了生气,却还是止不住朝四处望。太宰治眯眯笑,伸出手指戳他面颊,用口袋里变出一顶小绒帽,戴上去大小刚刚好。老鼠收了小绒帽就想跑,被太宰治用手压住摩挲毛。


过了半晌他又开口,想来就来呀,这里来者不拒,不过你得先把钢笔还我。老鼠很不情愿,把钢笔叼来给他,临走之前跳上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不是很用力,留下一圈浅浅的咬痕。动物们突然好奇,开口问太宰治,他以后还会来吗?太宰治眯起眼睛笑了笑,然后摇摇头。


夜晚很长,他敲着钢笔给动物们讲睡前故事,开口第一句:我最初开始创作的时候,一无所有,那家伙是我旧识,我们是住同一个地下室的交情。







那么你问我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了,太宰治仍然和他的动物们在一起,那只老鼠却再没有来看他。


fin.
这哪儿,我谁,什么破玩意儿,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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